2010年5月4日 星期二

Hospital

自動門一打開,濃濃的消毒水味

到處都可以看到穿著鬆垮制服,推著自己的點滴的身軀緩步而行,臉上不乏疲憊。
忙碌的大廳混雜穿梭的人群,小孩被大人牽著,露出純真的笑容。
護士與披白袍的年輕醫生在走廊隨意的聊著,掛著聽診器、名牌,與眾不同的地位隨即在人群中被區分開來。不知道是我不願意大口呼吸還是這裡的空氣聞起來比較沉重,有一種會混合各種藥物複雜的味道。
穿越第一棟大樓的通道,第二棟大樓灰灰的牆壁與整齊的小窗戶和前者沒有甚麼太大的不同,巍峨而高聳,這裡的電梯為了配合病床的大小空間是奇怪的長方形,病房外的走廊很安靜,只有不知名機器運轉得轟轟聲,一台台的不鏽鋼推車停在兩兩病房的門外,放著血壓器、點滴、藥罐、紙杯等配備,護士與年輕的住院醫師在明亮的護理室友說有笑,是這層樓最富有生氣的地方。有些年紀稍長的病人戴著連接身體的管子在走廊無聊的遊蕩,人們來來去去,只是有的人待的時間稍長而已。
來了兩次對這個地方已經有些熟悉,大廳的生活廣場還有久違的burger king和口福堂,每次待到很晚眼皮沉重的離開、都會更慶幸自己健康的身體,學校與之相比是溢出歡笑與活力的地方,就算有不曾間斷的考試與課業,有可以自由支配的軀體與意識是最幸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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